,说话扭动间,饱满双峰微颤。
王茂兴状似垂,眼皮却偷偷掀起,两眼直,咽了口唾沫,躁动难耐。
“知府?奴婢想,他官儿做得越大,就越爱惜名声,夫人应可放心。”李小姗端着燕窝粥凑近道。
“傻丫头,你懂什么?他当然不会亲自动手,一旦高升,只需动动嘴,就不知有多少人争相为其效劳。”许佩兰柳眉拧起,挥手道:“拿走,我不想吃。”
“好歹用一些吧,不能饿着小公子呀。”李小姗婉劝。
许佩兰闭了闭眼睛,改而说:“先放着,一会儿再吃。”
“是。”李小姗只好端走。她经过时,王茂兴低眉顺目,毫无异样。
许佩兰忧心忡忡,丝毫未察觉下人的无礼淫邪目光,吩咐道:“既然大人有令,你去叫厨房准备上等酒宴,接风我就不去了,没得给自个儿添堵。”
“哎,是!您不便操劳,本应多歇息,大人会谅解的。”王茂兴殷切地宽慰。他无法自控,频频窥视上美妇人的胸口风光。
许佩兰又道:“虽说晚上接风,但午膳也不能怠慢,你告诉南院厨房,缺什么尽管开口,我身子不适,无法亲自张罗。”
“小的一定办妥。”
“去吧。”
“是。”
王茂兴恋恋不舍,弯着腰,姿势别扭地走了。
入夜后
接风宴已备妥,按张明玮的要求,设在南园荷花池畔亭内,宴饮之余可赏月听风。
贵客驾临,忙坏了下人。
提篮内是鎏金香炉、香饼、木炭等物,用以驱蚊并熏香。乔瑾熟悉南园的一草一木,懒得绕远路,便抄小道,左手提篮子,右手拨开花枝,借着不远处树梢的朦胧灯光,轻快前行。但路过僻静假山时,却隐隐听见一男一女激烈争执:
“我没有!你少冤枉人。”李小姗涨红了脸,辩解道:“是夫人临时叫我送琅泉佳酿来的。”
“一坛酒,大可随便支使小厮跑腿,你却亲力亲为,巴巴地捧了来。”王茂兴气势汹汹,低声怒斥:“你分明是想趁机见一见心上人吧?老子知道,满府丫头都爱慕公子,你也不例外!臭娘们,那次在老子身底下,你昏了头,喊的是谁?”
“我、我赶着回去伺候夫人,有什么话等回房再说吧。”李小姗狼狈哀求,羞臊得恨不能钻地缝。
“你个贱人,不守妇道,跟了老子,床上竟还惦记别的男人,呸!”王茂兴颜面无光,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乔瑾整个人僵住了,半晌才听明白,尴尬得脸烫,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原路后退,悄悄远离。
但夫妻俩仍继续互相指责:
李小姗擦干脸上的唾沫,流着泪,怒火攻心,反唇相讥道:“是,我贱,你又有多好?嗜酒好赌,偷偷把我的体己输个精光!平日里稍不如意,就打人出气,三天两头喝得烂醉,睡着了就胡言乱语,吵得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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