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侯屈膝行礼。
然而,平阳侯一看到曲葭月,心中的怒意更为汹涌,咬了咬牙质问道:“明月,你到底又做了什么?!”说着,他把萧奕给他的油纸包直接拍在了那架琴旁。
就算那油纸被揉乱了,曲葭月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油纸中的迷情药还是她亲自确认过,并小心地折成纸包的。
她心跳砰砰加快,脸上难免就透出慌乱之色:怎么会?!这药怎么会在父亲手里?!
曲葭月半垂眼帘,努力地镇定下来,心念转得飞快。
这药是她在南湖酒楼亲手交给萧栾的,所以父亲自然是从萧栾手中得来的……难道是萧栾那个蠢货把她给招了?!
这怎么可能呢?
萧栾怎么可能傻得直接把他与她风流一夜的事直接告诉官语白或者其他人呢?!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萧栾到底说了多少?!又告诉了哪些人?!
想着,曲葭月心中更乱了,不敢直视平阳侯的眼眸。
看着女儿游移的眼神,平阳侯哪里还不知道不妙,他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咬牙切齿地威逼道:“明月,你要是不说,为父就只有把你交给世子爷处置了!”
连萧奕也知道了?!曲葭月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脚下一软,差点没瘫软下去。
她心里越来越混乱,嘴唇微颤,只能从她算计萧栾开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平阳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得心硬生生被这个女儿戳了好几个窟窿,冷风自心口呼呼穿过。
她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来,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吃错药了?!
“明月……你疯了吗?!”
平阳侯猛地抬起右手,一把掌差点就甩了出去,然而曲葭月毫无畏惧,甚至还上前了半步,昂着脸看着平阳侯,倔强地说道:“谁让爹你不肯帮我,我只好自己帮自己!”
“你……”平阳侯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手,缓缓问道,“到现在,你还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失望和疲惫。
他原以为等他把家人都从王都接来后,他们一家人可以在南疆重新开始,却没想到他全心全意为他们曲家奋斗,他的女儿却在暗中拖自己的后腿,甚至于,要连累自己,连累整个曲家!
“我没错!”曲葭月嘶吼道,眼睛一片赤红,额头青筋凸起。
是的,她没有错,她只是尽力去争取她的前程!她的计划明明很完美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你是我爹,你本来就应该帮我!可是你呢?这些年来你为我做过什么?!什么也没有!”
想起这些年来她在西夜过的日子,曲葭月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睚眦欲裂,恍若疯妇。
然而,曲葭月这一次再也无法唤起平阳侯心中的一点怜惜了。
平阳侯对这个女儿彻底失望了。
他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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