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商看着颜恺。/p
颜恺低声跟她解释：“以前闻到过一种很好的香味，却不知道是什么，所以特意让人家把香水都喷一喷，让我一个个闻，算是麻烦了人家。既然来了，要照顾他的生意，你想要买点什么？这都是高档化妆品，哪怕自己不用，送人也合适。”/p
陈素商往店里瞧了眼，果然见琳琅满目，既好看又好闻。/p
她也只是个普通女孩子，瞧见了这些挪不动脚。/p
陈素商道：“我口红用完了，再买两根好了。”/p
她到处挑。/p
小伙计拿出了香水，递给了颜恺：“这次进了三瓶，您先看看。”/p
颜恺对着空喷了点。/p
陈素商正好背对着他，闻到了很熟悉的气息。/p
是陈定外室养的女儿陈皓月身特有的香味，很好闻又很清淡，有点像少女淡淡体香。/p
她还记得，在陈家的时候，有次颜恺回来，满身都是这种味道，她只当他和陈皓月拥抱了。/p
“好不好闻？”颜恺问陈素商，“给你买一瓶好不好？”/p
“陈定的那个野种，喜欢用这种香水。”陈素商转过脸，对颜恺道，“我闻着作呕。”/p
颜恺微愣。/p
他对陈皓月既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单纯觉得她是个陌生人，却很喜欢这香味。/p
他已经给他亲妹c表妹c他姑姑c他母亲甚至其他亲戚家的女眷都送过了，单单是找到了好东西，想要分享。/p
却没想到，陈素商并不喜欢。/p
她很讨厌陈皓月和陈胧兄妹，也讨厌陈定。/p
陈家人用的东西，她不会欣赏到香水的美好，而是先想到了陈皓月，从感情对这种味道作呕。/p
“那不要了！”颜恺放下，拿起另外一瓶，“这种是玫瑰味的，我姑姑特别喜欢，你要不要试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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