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扔到了一间猪舍里。”
乔望有些急切地解释道:“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让我那么做,只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下,我若不听他的话,他便会立即要了我和妻子的性命。”
牧元璟盯着乔望,沉声缓问道:“阿木的头颅和小花的尸体埋在何处?”
乔望说出一处地址,牧元璟随即吩咐隐卫去往乔望所说的地方寻找。
牧元璟拿起惊堂木正要拍桌定案,乔望的面上却忽然带了一丝笑意道:“王爷,您不能给乔田氏定刑。”
牧元璟眸色冰冷的盯着他。
乔望仍旧笑着,“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北燕朝刑法规定,若行凶者为怀有身孕之人,则暂时免除一切刑罚,软禁于家中,以腹中胎儿出生为始,五年后再做判罚。
乔望的得意并没有维持多久,在乔田氏的第一声痛呼出来后,他便彻底慌了手脚。
鲜血不断地从乔田氏的下体流出,浸湿了襦裙,也染红了她身下的地面,她捂着肚子,忍住出口的痛呼,不可置信地看着乔望,“夫君,我有了咱们的孩子?”
乔望不停地点头,“大夫告诉我的,说月份尚浅不能确定,但十有八九是有了。”
见他点头之后,乔田氏开心地笑了起来,只不过笑着笑着就哭了,说话的声音里有些带喘,“我是不是...快要...失去他了?”
乔望不敢回答,他不顾身上的疼痛,膝行两步跪在牧元璟面前,不停地磕头,“求您帮我请个大夫来,求您了。”
牧元璟示意方慕北,让他上前看一看乔田氏的状况。
方慕北虽然是仵作,号脉看病却也略懂些,只要不是棘手的疑难杂症,他都可以解决。
他握住乔田氏的手腕,沉下心思。
片刻之后,方慕北站起身看向牧元璟摇了摇头。
乔田氏近日忧思过重,心结难解,腹中的胎儿本就保不住,如今又惊惧过度,这才导致滑胎的同时又引起了血崩。
别说是胎儿,便是性命只怕也留不住了。
乔望不肯相信,他猩红着眼睛,死死拽住方慕北的衣摆,嗓音嘶哑,“...求求你,救救孩子。”
他盼了十几年的孩子。
不断乞求的乔望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乔田氏已经慢慢地停止了呼吸,待意识到之后,他赶忙转身抱起乔田氏呜咽痛哭了起来。
他的头颅埋在乔田氏的怀中,哭了好半晌,他才慢慢地抬起头来。
乔望神色恍惚地看着牧元璟,“王爷,我知道一个关于我弟弟的秘密,您要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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